紫药水流出鼻腔。
滑落人中,嘴唇,下巴,略过脖子,滴到白围裙上。
yakui浑然不觉。
连同婴儿的哭喊、主人的责难。
药片溶化途径脑髓、脊椎、神经末梢划刻深蓝紫色冰冷的酥麻;血管里血液爬行,她已经渐入佳境。
鼓膜甜蜜地肿胀,婴儿的尖叫泛起波涛般的绮美钝响。
“你没听见小主人在哭么!?蠢货!”
主人的权杖重击地面,余震震颤了yakui的脚趾直至小腿肚,在膝盖上残留一记酸楚,飘到鼓膜是类似金属的光泽;
主人的嘶喊舔舐yakui的鼓膜。
鼓膜的愉悦,使得yakui的双眼格外美丽,因为瞳孔覆盖了全部虹膜。
主人不耐烦了,他走到摇篮前揪起婴儿的衣领,把婴儿塞到了yakui的怀里。
“听见了么?他在哭!”
yakui并不知道怀里的是什么,但是那很烫。这并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。
很烫。
婴儿坠落在地,迸裂开来。
“oh——!broke。”
yakui双手捂耳跪地惊呼,手指渗出了紫药水。
瞳孔骤缩,失温,温暖的摇滚乐一直没有停过。
yakui的瞳孔又和虹膜一样大了。